電視劇白鹿原觀后感【優(yōu)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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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白鹿原觀后感一

今夜下了點滴小雨,看完《白鹿原》已經(jīng)夜晚十一點半了,但我依然覺得很精神。

我覺得它是繼陳凱歌的《霸王別姬》之后又一部耐人深思的優(yōu)秀華語電影,展現(xiàn)了王全安導演非凡的才能和智慧。

這個故事如果硬要抽出一個模式的話,那就是情欲與道德,或者說人性與教條。白嘉軒代表道德,田小娥代表合理欲望,又是一個法海一個妖孽的模式。法海雖然可敬但也著實讓人討厭,如果白嘉軒當初不恪守白鹿原的規(guī)矩成全黑娃和小娥的婚事,也就沒有后面那么多糾結(jié)。妖孽雖然是妖,但讓人憐憫,她只有最樸實的愿望,希望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田小娥就像白鹿原上一顆美麗的炸彈,又像一個照妖鏡,照出了一群人的丑惡、自私。換一個角度,是不是男人天性愛美女?亦或美女無敵?除了“法!卑准诬帲瑤缀跞巳硕荚谒媲皾‖F(xiàn)形。而白嘉軒的不成全,被鹿子霖解讀成嫉妒,在鹿子霖的挑唆下,引爆了她邪惡的復仇行動,也直接導致她死亡,她成了白鹿原邪惡私欲的犧牲品。

給我印象最深的三個演員,分別是白嘉軒、黑娃和田小娥的扮演者。尤其是白嘉軒的扮演者,演得水乳不分,似乎他就是白嘉軒本人。黑娃的剛烈和血性演得很充分。田小娥的扮演者張雨綺很年輕,剛開始感覺有些在演,但拿捏得很到位,好在她死死抓住了人物的核心,那就是一個樸實的愿望??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她把自己個性中對愛的堅定和人物對愛的堅定融在了一起。

而影片中的政治風云變換和《霸王別姬》《活著》類似,但側(cè)重點各不一樣。白鹿原的變遷是政治風云在普通百姓身上的殘酷反映。政治風云變來變?nèi),老百姓卻沒有得到實惠,人們只想過簡單有吃有喝的生活,管他城頭變幻大王旗,哪方唱罷哪方登臺。

如果略有不滿,就是它的結(jié)局,在日本人的轟炸聲中結(jié)束,被釋放的鹿子霖回來了,他似乎期望著日本人的飛機炸掉白鹿原的一切,這個愿望充滿了他個人的私恨。也許一切還會重復上演。

《白鹿原》真是這幾年來不可多得的好影片!

電視劇白鹿原觀后感二

拍攝名著改編的電影一直是很有風險的事情,因為很多人都對名著有著先入為主的印象,這種印象是通過文字語言的勾勒而在腦海里喚起的,它必然是帶著自己的視域想象出來的,從而有很強的私人性,也就是所謂的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當用視覺語言重新表現(xiàn)那些文字語言寫成的名著的時候,就會產(chǎn)生落差,文字可以描寫一個人的美麗,但即使極盡鋪陳之能事,它在不同人心中喚起的仍然是不同樣子的美人,而視覺語言直接把這種美麗固定下來,它摒棄了浮想聯(lián)翩,觀眾所能做到的就是接受導演的視域創(chuàng)生出并拍攝下來的影像或者厭惡它。比如陳英雄的《挪威的森林》出來之后,很多人慘叫“這貨不是直子!”

但這部電影并未因此類情況使人產(chǎn)生失望之感,多數(shù)拍磚者不喜歡的僅僅是:它不忠于原著。其實,改編作品并不是一定要忠于原著,拍出自己的風格就好。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撇開《白鹿原》原著,單從電影呈現(xiàn)出來的故事的角度,這也是我感興趣的那種作品。面對時代洪流,老輩人對傳統(tǒng)的堅守與小輩人選擇獨立道路之間一直會有沖突,而這批年輕人老了之后仍舊會遭致下一代的反叛,他們同樣也會堅持自己的傳統(tǒng)恍如他們年輕時沒有反叛過一樣。這甚至就是希臘神話般宿命的現(xiàn)實。

由于有多種沖突存在,所以可以做很多種解讀,比如族長白嘉軒與兒子的沖突,雖然并沒有多少口角,但是影片開篇鞭打幼小的兒子,影片中部鞭打那長大的兒子,都可以做父權(quán)解讀,而兒子的陽痿更是中國現(xiàn)代小說的常用橋段了,祠堂的象征意義也很明顯。再比如黑娃因為父親鹿三殺死了田小娥而削父親的頭發(fā),也可以做弒父的解讀。還有比如族長與鹿子霖之間的爭斗,可以看作是傳統(tǒng)兩大勢力的沖突。

但是,由于他們的角色承載了太多的符號,所以人物臉譜化的情況也就多些,造成了角色塑造方面的弱勢。張豐毅的面無表情有氣無力堅持到影片結(jié)束都沒有變化,既沒有演出來為父的威嚴,也沒有演出來族長的氣勢。鹿三全場一個形象,就是高聲喊叫。黑娃全無心理變化的交代。事實上,除了白孝文那符號化的改變之外,整個電影都沒有心理變化的表現(xiàn),即使是導演濃墨重彩刻畫的田小娥。

而之所以塑造角色沒有立體感,與導演的鏡頭語言有很大的關系。導演拉遠鏡頭,著重刻畫全景,常常見到鏡頭內(nèi)滿滿當當?shù)娜撕孟衲九及愕胤胖迷谝?guī)定區(qū)域,舞臺風格很明顯,這種風格在刻畫批斗的時候是很適合的,當被捆綁被批斗的一幫人在下一個鏡頭氣宇軒昂地成為批斗者的時候,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滑稽景象讓人噓唏。但是,在其他時刻,這種鏡頭語言也使人遠離了人物,看不到人物內(nèi)心的掙扎與沖突,只有外在的形式感的沖突不足以使人物立體起來。

整個影片用金黃的麥子作為基調(diào),繼續(xù)秉持了第五代導演喜歡顏色的偏好,但是不斷地用它和牌坊作為轉(zhuǎn)場的方法實在不高明。鹿子霖與田小娥的那段剪地莫名其妙,應該是總局干的。而且黑娃在割麥子的鏡頭貌似與開場的割麥子鏡頭重復使用了?放火燒麥子的第二天沒有麥子燒焦土地燒黑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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